“稍等一下,让他们放完这一炮再说。”
汤山一听这话就想大笑,但看其他三个男的面相,都不像善茬,不是流氓便是屠夫,而自己身处在陌生之地,不能太嚣张,于是硬生生忍住笑,目光游离,打量起这间屋子。房子又老又旧,到处是电线和水管,就像把一只青蛙的皮剥了,全是经络和脉膊。
不一会,麻将桌上的这一炮放完了。胡牌的却不是胖女人,令她大为光火,将牌一甩,骂道:
“顶你个肺呀。我忍你这么久,你却把炮放给别人?”
三个粗鲁男子不怀好意地轰笑起来。
胖女人离开牌桌,走向汤山,上下打量他,满脸狐疑地问:
“是你要租房子?看起来未成年啊,有没有监护人?”
汤山粗着嗓门撒谎:“别扯蛋,我十九岁了。”
说完还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。实际上,他虚岁十七。
胖女人不再说什么,走在前面带路,将汤山领上二楼。汤山在后面反复地估算,该女人身高不满一米六,体重估计一百八,若从桌子上跳下来,屁股向下,足以坐死一个一米七左右的普通成年男人。他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。
房间很破,有些年头没装修过了,墙皮剥落,直往地上掉粉。单间大约十平方,只放下一张单人床,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。此外别无他物。房间靠里有一个门框,却没装门,通向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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