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味宴的香气,仿佛还在冰冷的空气里残留着一丝余韵。
接下来的几天,天色一直阴沉沉的,北风刮在脸上像砂纸磨过一样,一阵的刺疼。
李长青心里清楚,根据模糊的记忆和赵大山对天象的判断,一场真正能封山的大雪就在眼前了。
“妈,我再去山边转转,看能不能再弄点吃的回来,这场雪看样子小不了,得多备点。”
第二天一早,李长青啃完一个冰凉窝头,就对王桂芬说。
王桂芬看着儿子,眼里满是担忧
“长青,你才消停两天,这冰天雪地的,山里太危险了……”
“妈,放心,我不往深里走,就在黑瞎子沟外围,找找山鸡窝、野兔道,下几个套子就回来。”
李长青语气轻松,心里却盘算着要充分利用大雪封山前最后的机会。
他深知,一旦大雪完全封路,不仅行动受限,食物来源也会彻底断绝,那五十块借来的本钱不能用。只靠家里分到的微薄口粮,是支撑不了多久的。
接连三天,李长青都是天不亮就出门,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,沿着村后头熟悉又陌生的山道行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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