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听得半懂不懂,此刻河风拂面,铁棍在握,忽然福至心灵。
他对铁棍低声道:“铁伙计,姑姑说得是。咱们往后镇的是邪祟,卫的是正道。”
日头正暖,照得运河金波粼粼。
他寻了个背风敞亮处,解了布套,将那四尺二寸长的浑铁棍横在膝上。
取出一块浸了桐油的细布,自棍端一寸寸细细擦拭。
铁棍黝黑无光,他却擦得专注,偶尔双臂运劲一抖,棍身破空发出“嗡”的一声沉响,引得近处几个乘客侧目。
林啸嘴角微扬,更添几分卖弄之意,索性站起身,手腕一抖,铁棍在掌心滴溜溜转了个圈,带起风响。
几日来被赵擎那厮闹得憋屈,此刻对着运河浩荡风光,胸中块垒尽去。
摆了个“疯魔十八打”的起手式,虽未真个施展,架势已见沉稳雄浑。
再也不似在白沙村时的完全乱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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