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头处,老船工陈伯佝偻着腰,手持长柄扫帚,不紧不慢地清扫着甲板缝隙里的积水。
他动作迟缓,眼神浑浊。
唯有扫到林啸附近时,浑浊的眼珠才极快地瞥了一眼那根铁棍,随即又垂下,仿佛只是被那破风声惊扰。
船舱木梯阴影里,陈婆倚着栏杆而立,双手拢在袖中。
她面色焦黄,一双眼睛冷冷钉在林啸身上……
她见林啸浑然未觉,目光转向不远处佝偻扫地的陈伯,极轻微地摇了摇头,枯瘦的手指在袖中紧紧绞住一块褪色的旧抹布。
林啸一套架势演完,收棍而立,额角见汗,胸中畅快。他见陈伯扫到跟前,还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:“老丈,这甲板擦得真亮堂!”
陈伯头也不抬,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,含糊道:“后生家的棍子……沉得很。”
手中扫帚不停,慢吞吞扫过林啸脚边,将那几点方才练棍时溅上的水渍也一并抹去。
林啸只觉得这老船工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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