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个粗嘎的声音带着嘲讽响起:“哟呵!这破村子还真有个装神弄鬼的郎中婆娘?”
众人一惊,回头望去。只见黑疤脸去而复返,这次带了足足五六个人,个个手持棍棒,气势汹汹。
为首的不是黑疤脸,而是一个身材高瘦、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,穿着比地痞们稍好些的短褂,腰间挂着一块黑木令牌,上面隐约刻着一个“煞”字。刚才说话的正是他。
黑疤脸指着沈青崖,对那阴鸷男子道:“三爷,就是这戴帷帽的女人,白天就是她多管闲事,还会邪法,一眼就看穿我们……”
被称作三爷的阴鸷男子目光如毒蛇般扫过沈青崖,最后落在她帷帽下的模糊面容上,冷笑一声:“我道是什么高人,原来是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货色。敢管我们黑煞门的闲事,活腻了?”
村民们面露惧色,下意识地后退。
黑煞门的恶名,在这沿海村镇很有威慑力。
沈青崖缓缓转过身,面对着这群不速之客。海风吹动她帷帽的灰纱,微微晃动。
她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先对身边的村民轻声说:“把王伯抬回去,这里风大。”
她的镇定让村民稍稍安心,几人连忙抬起门板,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四下村民噤声,只剩下沈青崖独自面对黑煞门众人,不远处,小石头和几个村民满脸担忧,却不敢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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