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立刻行动起来。
沈青崖打开腰间药囊,取出银针。月光下,银针闪烁着比平时更冷冽的光泽。她下针极快,几针刺入陈老汉头部的穴位,先止血,再稳定心神。
然后,自药囊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,倒出些白色药粉,仔细地洒在伤口上。
药粉触血即凝,很快止住了外涌的血流。
整个过程,她一言不发,只有动作时衣料的窸窣声和轻微的呼吸声。
帷帽完全遮挡了她的表情,但那份专注和熟练,却让周围的村民屏息凝神。
清洗伤口,上药,包扎。
她的动作稳定而精准,与那副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格格不入。
“命暂时保住了。”处理好伤口,沈青崖才直起身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:“失血太多,需要静养。夜里可能会发热,留人看着,用温水擦拭身体降温。明早我再来换药。”
王家婶子噗通一声跪下,就要磕头。沈青崖侧身避开,她不喜欢这种感激涕零的场面。
王家婶子一愣,随即不好意思地站起来,拍了拍膝盖:“瞧我这记性!光顾着高兴,又忘了沈娘子不喜人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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