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煞门?”
灰纱后传来沈青崖的声音,带着一丝漫不经心,仿佛在咀嚼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。
她的目光未落在为首的三爷脸上,却似有若无地扫过他持刀的右手手腕,又掠过他站立时微不可察偏向左侧的重心。
“没听过。”她平淡道,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波澜,“是专门欺负老弱妇孺,还是只会趁夜打闷棍的下三滥门派?”
她视线微转,落在一旁的黑疤脸身上。
“还有你,白天的诊断,这么快就忘了?是觉得……我沈某的诊断,不够准?”
黑疤脸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有苦不敢发,但心中又咽不下恶气,只能请三爷出山来撑腰。
只听那女子继续道:“白沙村向来隐居自足,不问世事。”
她重新看向三爷:“村里只有打渔织网的寻常人家,没有你们要的宝贝。不知究竟是哪里,惹了黑煞门的眼?”
三爷冷哼一声,好个牙尖嘴利,他大刀一摆:“哼,什么宝贝我黑煞门不管!但从今儿个起,你们这白沙村,每个人、每个月、每家要交五两银子保护费!若没有……哼,休怪我黑煞门血洗全村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沈青崖语气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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