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疤脸?沈青崖帷帽下的眉头蹙起。
“人在哪?”她问。
“在、在村口老槐树下!我娘和几个叔伯在那儿看着,不敢乱动……”
沈青崖没再废话,道:“带路。”
夜色中的白沙村,被惊动的狗吠声此起彼伏。几盏渔灯在村口摇曳,围着一圈模糊的人影。走近了,能闻到更浓的血腥味。
王老汉躺在一块门板上,额角一个狰狞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,脸色灰白,呼吸微弱。他的老伴在一旁抹泪,几个村民手足无措地围着。
看到沈青崖戴着帷帽的身影出现,村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,眼神里混合着期盼和一丝敬畏。
沈青崖蹲下身,灰纱轻抚。
她伸出两根手指,搭在王老汉颈侧,感受着那微弱而紊乱的脉搏。另一只手轻轻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瞳孔。
“脑震荡,创口深,失血过多。”
她迅速做出判断,声音透过帷帽,冷静的无一丝涟漪:“去打盆干净冷水,找最干净的布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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