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看着老范捧着的那个脸盆大小的龟壳,眼神都变了,不再是看一件明器,而是在看一个可能蕴含着未知秘密的危险之物。
“那......那现在咋办?这可是黄爷拼了命带出来的东西,总不能扔了吧?”泥鳅有些紧张地看了看门口,仿佛怕什么东西循着气息找过来。
“黄爷既然这么交代,必然有他的道理。”老柴沉声道,“先收好,等黄爷好转再说。眼下最要紧的,还是他的伤,和我们这些货。”
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,窗外大杂院开始有了人声动静,新的一天开始了,却带着无法驱散的阴霾。
我们简单洗漱了一下,用冷水泼脸,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。
三娘熬了稀粥,一点点喂给依旧昏迷的黄爷。我们其他人就着咸菜啃冷烧饼。
经过一夜的煎熬,每个人都憔悴不堪,眼窝深陷,胡子拉碴,像是逃难的饥民。
上午,老皮和哑巴再次出去打探风声,并且采购些必需品。
老柴则写了个方子,让泥鳅想办法去正规药店抓点西药回来,主要是消炎和强心针剂,光靠土郎中的草药看来是不够了。
第24章龟甲不能丢
我和斌子、三娘负责守在房间里,照顾黄爷,同时警惕任何可疑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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