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又沉重地,了无生气地砸垂下来,挂在脖颈上摇摇欲坠,像断了线的木偶头。
喉咙深处连接颈骨的位置,赫然爆开一个血肉模糊,足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恐怖血洞。
滚烫的鲜血混合着被子弹绞碎的喉骨、气管、筋腱组织和难以名状的内脏碎末,如同失控的喷泉,狂飙而出。
在冰冷的空气里划过一道道赤红刺目的弧线,“噗噗”地喷溅在洁白的雪地上和两侧陡峭的岩壁上。
瞬间将陈冬河身前大片雪地染成一片怵目惊心的猩红沼泽。
浓稠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硝烟。
这庞然的身躯仅仅凭着筋肉最后残留的一股狂暴惯性,巨大的蹄爪在雪血泥泞中踉跄着,拖拽着,又挣扎着向前挪蹭了两三步。
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血槽。
那双因充血而猩红一片的眼睛珠子,如同两颗巨大的血泡,死死瞪着几步之外的陈冬河。
里面的愤怒、疯狂彻底被一种茫然不解和濒临死亡的极度痛苦取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