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被逼仄高耸的岩壁疯狂挤压、重叠、反弹回来,震得人胸腔里嗡嗡轰鸣。
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,几乎要吐血。
枪口喷出的炽热火舌在熊嘴里骤然舔舐、灼烧,火星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气和焦糊味冲天而起。
最后一枪枪声爆响的瞬间,陈冬河的身体早已借着那强大的后坐力,活像是被人从身后拽了一把,以一种近乎狼狈却绝对有效的姿态,猛地向后暴退出数步。
脚跟死死抵住地面才堪堪稳住身形,胸口剧烈起伏,大口喘着出气。
猎熊不成反被熊撕碎,肠子流一地的例子,他从小听那些缺胳膊断腿的老猎户讲到大。
生死就在一线之间,容不得半分迟疑。
反观棕熊。
那颗巨大的头颅内部,如同引爆了一枚微型炸弹,被那股爆炸般的冲击力猛地向上高高顶起。
颈椎发出一声令人头皮发炸,细微却清晰的骨骼断裂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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