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燃尽的炭灰,只剩下死寂。
喉咙深处只能发出如同破败风箱抽拉般,漏气断骨的“嗬嗬”声。
似乎在发出最后的,无声的诅咒与困惑。
这人,为什么不按山里的老规矩来?
为什么不凑近了给机会撕碎他?
为什么连最后一丝假死反扑,同归于尽的机会都不给?
前后只是几秒钟的工夫,支撑了它千斤重身躯的最后一丝生命气息也如同流沙般飞速逝去。
巨大粗壮的四肢猛地一软,再也支撑不住那山岳般的躯体。
轰然一声闷响,如同被砍倒的巨树,直挺挺地砸倒进离陈冬河脚尖不过区区几步远,厚厚冰冷的雪窝里。
粘稠滚烫的血液还在汹涌地汩汩流淌,无声地蔓延浸润着身下的雪层,发出细微的滋滋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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