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担忧。
陈冬河趟着雪走到近前,看着一张张冻得通红、写满焦虑的脸,只能无奈地摊摊手,语气带着安抚:
“叔伯们,林业队那头……眼下是真被天大的急事儿绑死了手脚,一点人都抽不出来。还得等几天。”
他话锋一转,腰杆挺得笔直,声音也拔高了几分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“但大伙儿都把心放肚子里!我陈冬河是咱陈家屯的守山人,只要那畜生敢下山祸害人,我第一个不答应!”
“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不要,也要护住咱屯子老老少少的周全!”
这话斩钉截铁,掷地有声,暂时稳住了些许人心。
他话音刚落,张铁柱那张枯树皮似的脸皱得更深了,忧心忡忡道:“等两天?怕……怕是要出人命啊!”
冬河!”他哆嗦着手,指向东边青龙村的方向,“青龙村那头……昨夜后半夜炸锅了!遭了匪祸,好几口猪遭了殃!”
“啥?!咋回事?”
“听说是……让山牲口祸祸了?不是胡子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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