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进村的岔路口,远远就看见村里的老少爷们正拿着铁锹扫帚,在一尺多深的雪地里吭哧吭哧地忙活。
呼出的白气凝成一团团浓雾,悬在清冷的空气里。
气氛有些压抑,只有铁锹铲雪的声音。
“冬河!是冬河回来喽!”
眼尖的棒槌吼了一嗓子,打破了沉闷。
呼啦一下,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。
那些目光复杂,有探究,有焦虑,甚至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。
仿佛他是主心骨。
张铁柱拄着铁锹把,喘着粗气,急吼吼地问,声音里带着急切:
“冬河!听你爹念叨你去林场搬兵了?咋样?咱后山那吃人老虎,上头啥时候能派人来收拾?”
“昨儿晚上,村里好几家的狗都闹疯了!可劲地叫,叫得人心里发毛!睡都睡不踏实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