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村民七嘴八舌,议论声嗡嗡响起,原本就不轻松的气氛瞬间又沉下几分。
这消息像根冰锥,扎进了每个人心头。
张铁柱苦着脸点头,声音带着恐惧:“那头刚下崽儿的老母猪,硬生生被撕开了圈门,脊梁骨都扯出来了,半拉身子血呼啦的……”
“剩下的猪崽儿吓炸了圈,跑丢的,被叼走的,足有十多只!他们那地儿都传遍了,八成……就是后山那只大虎下山了!饿疯了!”
他这话里带着兔死狐悲的恐惧,仿佛下一个就轮到陈家屯。
陈冬河心头一沉。
咬死母猪,拖走猪崽……
这作风听着倒更像山里饿急了的豺狗团伙作案,不像是独行猛虎的习性。
但眼下人心惶惶,都认定后山有猛虎,这黑锅自然扣到了老虎头上。
他没法解释山兽食性的区别,更没法替那早死的冤枉虎辩解,那只会加剧无谓的恐慌。
他只能再次上前一步,声音拔高,目光扫过众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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