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提起深山打猎的奇闻更是来了兴致。
陈冬河也耐心听着。
石臼里的肉串下去一半多,寒露已经在枯草尖上凝成了细碎的白霜。
院外土坷垃路的尽头,影影绰绰晃过来一个人影。
那人佝偻着腰,脏腻腻的棉帽耳翻下来,裹着一件鼓鼓囊囊辨不出颜色的破棉袄。
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,踱到半人高的木板栅栏墙根儿,踮着脚往院里探头探脑。
陈冬河眼皮一抬,刀锋似的目光“唰”地一下钉在对方那张贼眉鼠眼的脸上。
眼生!
绝不是屯子里的人!
那人被他这冰碴子般的目光一扫,脸上肌肉僵硬地挤出一个谄笑,眼神却慌不迭地避开,直勾勾瞄向篝火旁的虎子。
“虎……虎子哥!”声音哆嗦着,带着被夜风冻透的嘶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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