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是从头到尾没破洞的大棕熊皮啊!硝好了,能做几件从头裹到脚的大氅!”
“搁在以前,那是当官的才穿得起的宝贝疙瘩!不信你问奎爷,那皮子能不能顶五百块钱?”
奎爷一直听着,心里对这年轻后生更添喜欢。
这小滑头,会做人啊!
关键是够义气也够豪气。
他立刻顺杆爬,连声说道:“对对对!刘家兄弟!冬河这话在理儿!我刚才激动得都忘了提!”
“那整张皮子呐?在哪儿呢?那可是正经的好东西!我老奎眼馋得很!”
“四九寒天,披一件厚墩墩的老熊皮大氅,从脊梁骨暖到脚后跟,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!”
“你要是想留着家传,那绝对是值大钱的宝贝疙瘩!”
刘贵被他们俩这一唱一和点醒,再看看陈冬河那张真诚坦荡、毫无算计的脸,那压在心头的巨石般沉甸甸的惶恐和屈辱感才猛地一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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