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……救命的钱!
活了爹命的钱啊!
他攥着钱的手猛地收紧,关节捏得嘎吱作响,胸口剧烈起伏着,眼眶瞬间涌上一层血红水汽,嘴唇哆嗦得像是三九天的树叶:
“冬河,我……这……这叫我怎么……让我怎么……”
巨大的冲击让他语无伦次,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火炭。
“贵哥!”
陈冬河用力按了按他剧烈起伏的肩膀,咧嘴一笑,露出雪白的牙齿。
他伸手指了指地上那个刚刚被掏空了一大半熊肉,但最值钱的东西还没动的麻袋。
“你急糊涂了?光算咱俩分的啊?那整张的皮子呢?”
他声音提了提,带着点调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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