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分了那熊肉给他,算上这张整皮……这五百块,确实拿得不心虚了!
至于那三百说是借的,他也没理由再推辞。
说是需要五百块钱手续费,可俗话说得好,在家千日好,出门一时难,到了省城指不定还有什么没算计到的开销。
有了这三百块,他就有底气了。
他没有再说一个字,只是把那八沓沉甸甸,带着热乎劲儿的钞票,死死地捂在剧烈起伏的胸口。
然后,他对着陈冬河,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似的哽咽,重重地、深深地把头点了下去。
大恩如山,言语轻飘。
这份情义,他刘贵用命刻进骨头缝子里了。
奎爷心情大好,又从厚皮夹里数出几张“大团结”,塞进陈冬河手里:“冬河老弟,差点忘了!上次那两个波棱盖的钱,说好了是一百,老哥记着呢!”
“还有啊……那熊肉……你家里真就吃光了?就没再剩下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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