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谢秋芝和谢文还在竹林外围收拾细小的竹枝,尝试着扎竹扫帚。
两人玩心重,竟扎出了大大小小五六把,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。
谢文还特意挑出一把粗细适中、笔直光滑的细竹条,拿在手里比划,开玩笑说:“姐,你看这些竹条,好好打磨一下,都能当毛笔杆了!”
谢秋芝嗤笑一声:“得了吧!你有那功夫自己慢慢磨毛笔杆,都能再看完几本书了!有现成的笔不用,折腾这个?”
谢文笑嘻嘻地挥舞着竹条:“我才不磨笔杆呢!我拿来当教鞭!专门打谢吉利那小子偷懒时的屁股!”
“哟嗬!”谢秋芝被他逗乐了,“你这个小老师还玩上暴力教学了?”
“你不懂,”谢文一本正经地摇头晃脑,“教鞭这东西,有和没有,用和不用,那是两回事!重在威慑!”
谢秋芝眼珠一转,伸出手:“那你也分我几根细长的!”
“你要干嘛?也当教鞭?”
“对呀!”谢秋芝狡黠一笑,“我拿来打某个不听话的弟弟的屁股!”
谢文立刻反应过来,跳开一步,指着她笑道:“好呀!你想用我给你的‘教鞭’来打我的屁股?想得美!”
两人顿时笑闹成一团,清脆的笑声在竹林边回荡。
下午,谢铁匠刚走没多久,谢里正那边的铜锣声再次“哐哐哐”地响彻全村,打破了午后的宁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