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便是一股混杂着劣质花粉和油脂的气味,有些闷人。
柜台后坐着个五十多岁、穿着干净但袖口磨损的老者,正是张掌柜。
见主家夫人突然到来,他慌忙起身,显得有些无措。
“张掌柜不必忙,我今日无事,随便来看看。”
林望舒温和地说道,目光却已快速地将铺子扫视一遍。
货架上稀稀落落地摆着些胭脂、香粉、头油,包装简陋,颜色要么过于浓艳,要么灰扑扑的毫无生气。
顾客寥寥,只有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女渴望地看着一盒最便宜的胭脂。
林望舒没有先去翻看账本——那上面的数字想必不会好看。她更关心的是流程。
她与张掌柜闲聊般问起:“如今铺子里这些货色,原料都是从何处进来的?”
张掌柜搓着手回答:“回夫人,花粉、油脂多是就近收的,也有些是从行脚的货郎那儿买来的南边便宜货,成色也就这样了。”
“是如何制作的?可还是用的老法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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