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透过半开的窗棂,死死盯着外面灰蒙蒙雨瀑连绵的天空。
那股强烈的不安感,在这连绵暴雨中发酵、膨胀,几乎要破胸而出!
这三日,他几乎没有合眼。
顶着暴雨,亲自巡视城防,尤其是北城低洼地带和几处水门。
他派出的斥候,冒死潜出城外,试图向上游探查,却屡屡受阻,
要么是因暴雨洪水无法深入,要么是遭遇敌军小股游骑拦截,损失不小,却带不回任何有价值的消息。
这种诡异的平静,这种被暴雨和未知双重笼罩的压抑,让他心焦如焚。
他增派了数次人手前往北面柳荫河一带加强戒备,但带去的都是他自己的郡兵。
蒯、蔡、庞三家的部曲,他一兵一卒都调动不了。
那点兵力,在漫长的河道和越来越狂暴的自然伟力面前,显得如此渺小,杯水车薪。
“三位。”黄忠沙哑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厅内的欢愉,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急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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