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雨已持续三日,汉水水位必然暴涨至极危险之境。上游情形不明,忠之心实在难安。”
“可否再调拨些人手,加强北面巡防,并多派小船,冒险往上游探查一二?”
他的话音落下,厅内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蒯鹏脸上的醉意瞬间化为不耐烦,他将酒杯重重一顿:“黄将军!你怎么又来了?每日都是这一套,你不烦,我等都听腻了!”
蔡旬放下筷子,用绢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嘴,语带讥讽:“黄将军,莫非是淋雨淋多了,害了癔症?”
“整日便是水攻、水攻!那刘峥若有这般能耐,早已用了,何须等到现在?我看你是被那泥腿子吓破了胆!”
庞礼倒是打了个圆场,但话里的敷衍意味更浓:“呵呵,黄将军忠心可嘉,谨慎亦是好事。”
“不过,如今暴雨如注,城外一片汪洋,派小船出去?怕是行不了半里就得被浪头打翻!徒增伤亡罢了。”
“将军还是好生歇息,养足精神,以待蒯恩将军佳音为上。”
黄忠看着三人这副嘴脸,一股无力混合着怒意直冲顶门,握着杯子的手背青筋暴起。
这些蠢货,不见棺材绝不会掉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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