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痛快!这雨下得好,下得妙啊!”
蒯鹏灌下一大口温酒,抹了把嘴,得意地笑道。
“如此暴雨,那刘峥贼子的营寨怕是都快被冲垮了吧?我看他们还怎么攻城!”
蔡旬捻着一块肉,细嚼慢咽,嘴角噙着惯有的冷笑:“蒯兄所言极是。贼军多是北人,不习水性,更畏寒湿。”
“此刻怕是营中尽是病号,怨声载道了。只要我等坚守不出,待其锐气尽丧,粮草不济,自会退去。”
庞礼晃着酒杯,眯着眼补充道:“况且,算算时日,蒯恩将军的奇兵,此刻怕是已快到襄阳城下了吧?说不定捷报已在路上!”
“届时刘峥后院起火,军心大乱,便是我等出城追击,一举建功之时!”
三人相视而笑,脸上尽是胜券在握的笃定和对自己“运筹帷幄”的陶醉。
在他们看来,一切都在按照他们“完美”的计划进行着。
唯有坐在主位上的黄忠,与这暖意融融、酒肉飘香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他并未饮酒,只是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清水,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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