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外,空气像是冻住了一样。陈圆圆那尖利的哭喊声还没散干净,一字一句都带着毒刺,直往刚到的江稚鱼心口扎。
裴延聿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,周身气息冷得吓人。他捏了捏江稚鱼的手,无声地给她撑着。
江稚鱼吸了口气,压下心里的惊怒,挺直了腰杆,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跪着的三个人,最后定在那扇紧闭的御书房大门上。
就在这时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公公立在门口,眼神复杂地扫了地上几人一眼,转向裴延聿和江稚鱼,尖细的嗓子带着小心:“裴相,裴夫人,皇上宣二位进去。”
裴延聿略一点头,揽住江稚鱼的腰,护着她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。
书房里比外头更闷得慌。
成嘉帝坐在龙案后头,脸绷得铁青,手指死死按着一份摊开的奏折,手背上青筋都爆了起来。显然,这桩突如其来的丑事让他火冒三丈。
“臣裴延聿,叩见陛下。”两人依着规矩跪下。
“平身。”
成嘉帝的声音压着火,目光像刀子似的先剐向江稚鱼,
“裴江氏,方才陈氏在外头喊的话,你都听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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