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姝看着陆长稽的侧脸,身体不由绷紧,双手微微发起抖来。适才那样的情形,任是谁瞧见了都会怀疑她和叶潜有染,她又如何解释的清楚。
女子的清白最为重要,若真传出风言风语,她也不用活了。
姜姝强忍着疼痛,大步向岸边行去,堪堪走了几步,便见车帘垂了下去,青色的马车调了个头,不急不缓向远处行去。悬在车辕处的铜铃声不绝于耳,姜姝的心也晃晃悠悠荡个不停。
直到第二日,姜姝依旧心有余悸,仿若有一把利剑悬在头顶,随时随地都会置人于死地。
她不是积粘的性子,心里有疙瘩,总要解开了才能安心,趁着陆长易小憩,姜姝行到屋外打听消息:“大爷今日可在家?”
方玉有些惊讶,二奶奶谨言慎行惯了,甚少出欣春苑,打听旁人的行踪倒是头一遭,更何况那人还是陆长稽。
做下人的,头一条便是要管住嘴,方玉也不多做置喙,温声对姜姝道:“二奶奶稍待,奴婢去探一探。”
方玉的父亲是信阳侯府的管事,方玉在府内很有几分体面,三言两语便从门房处探到了消息。
她折回花厅对姜姝道:“二奶奶,大爷今日休沐,没有出门子。”
姜姝点点头,拿出那件陆长稽借给她的披风,另做了一份枣花酥,以向陆长稽道谢为由,乘软轿向迦南院行去。
迦南院很阔,并没有修筑走廊和凉亭,院内铺着青石地砖,院内除却几丛修竹,并没有旁的装饰,尽显庄重大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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