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后泛起红云,姜姝的心跳都快了几分,只觉得那披风像是烫手的山芋,穿着别扭,脱了也不合适,让人无所适从。
踌躇之际,忽听侍卫道:“这披风是尚衣局给陆尚书新制的,尚书尚未上过身,三奶奶且安心穿着,便是旁人瞧见了,也断说不出什么。”
不亏是陆长稽的侍卫,心思细腻,三两句话就给姜姝解了惑,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,姜姝也放下心来。
姜然回到姜宅,身边没有外人,总算可以尽情发泄自己的愤怒。
她拉住杨氏的手,长叹一声:“母亲,都怪姜姝那贱人挡了我的道,若不是她跳到湖中救我,陆尚书又如何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现下可好,我不仅失掉了得嫁高门的好机会,还成了众人的笑柄,这口气我可怎么咽得下去?”
杨氏也觉得窝火:“姜姝这蹄子,莫不是觉得她成了世子夫人,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”
杨氏一面说话一面把姜然搂到怀中,轻拍着姜然的背以做安抚:“气急伤身,事已至此,你莫要再生气了。
你若觉得憋屈,我便把姜姝叫到家里来,让你好生发作一番,她的生母被我捏在手掌心,谅她也不敢作妖。”
姜然道好,柔顺的伏在杨氏怀中:“终究还是母亲最疼我。”
杨氏性子火爆、风风火火,当即就派吴婆子到信阳侯府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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