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吻死命地缠上来。
吻得单刀直入,深刻又迅猛,没有任何前奏和预热,气息霸道到不容她有任何一丁点反抗。
一刹间,舒晚的喉咙里如被塞了块海绵,氧气和呼吸都被吸干,她根本喘不了一点气。
在他的强势和攻击面前,她的尖锐和叛逆,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。
孟淮津从握她脖颈改为捏她下颌,迫使她张嘴,承受他惊涛骇浪般的力道,承受他丢下这场声势浩大的订婚宴,火急火燎从千里之外赶过来的愤怒。
他的齿反复碾磨着她刚才自己咬破皮的那一小块,连带着充满灰尘的雨水,和他独有的气息,吻得横冲直撞,不带半分温柔气息。
他在惩罚她的大胆,惩罚她的孤勇和不要命的疯魔举动。
她想哭,他就让她哭个够。
“舅舅……”
舒晚的唇被他咬住,沾染的全是他凉透的呼吸,先前她自己咬破的地方被他那样一通啃咬,剧痛直接电麻了她的骨头。
孟淮津恍若未闻,在狂风暴雨里控制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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