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唯一有肉的两个地方被带着茧子的手游过。
布料传来撕裂的声音。
凉风穿透毛孔,冰凉雨水直接砸在肌肤上。
“舅舅……舅舅……求你,不在这里。”
眼前就是那座无卑墓,真的不可以在这里,不可以……
舒眼在男人狂热蛮横的吻,和粗鲁直接的动作下,直接哭出了声。
哭得撕心裂肺,山川震荡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怎么,是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跟我接吻?还是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跟我做爱。”
孟淮津暂时放开她,眼底阴郁未见消散,反而比弥漫的水雾还模糊。
女孩脑子里乱作一团浆糊,只知道摇头,只知道流泪:“……求你。”
“这个时候还敢喊我舅舅,舒晚,你哭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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