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精研算学,可清丈田亩、均平赋税,使国库充盈,百姓负担减轻,此乃为国谋‘大利’,为民谋‘大利’,是谓大仁大义!”
“通晓工造,可兴修水利,保万顷良田丰收,亦可改良器械,强我军旅守土卫民,此乃活万民、护社稷,是谓至善至义!尔等空谈仁义,坐视黎民受苦,国家积弱,难道不以为羞愧吗?!”
“难道如今各地府官,并非是从科举一道出身的吗?”
嘘声戛然而止,两位硕儒本是轻松搓着胡须,眯眼听着岳凌的话,也不禁慢慢张大双眼,面露微愕。
柴朴暗叫不妙。
隆祐帝再次畅快的斟起一杯茶来。
林黛玉美眸中闪动着异彩,暗暗拍桌,将她攥得水淋淋的手帕,丢在了一旁。
忽而,清风书院中站出一名学子,双手捧在嘴边,高声呼唤道:“两位文坛巨擘,论‘义利之辨’只顾个人私利,未有大利大义,空谈什么家国天下?和视民生疾苦,妄称‘渡人苦难’却又高高在上收着香火钱的秃驴,有什么两样?”
顾炎亭毕竟不是官场出身,不像梅翰林一般,即便被骂也会唾面自干,脸色已有些不好看了。
岳凌的辩论,实在是钻了空子。
二人针对他的要害,指出“奇技淫巧”追逐的是私利,他不自辨是非,转而抛出了一个“大利大义的观点来”,反驳二人目光狭窄,学识匹配不上德行,空谈误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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