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摸你就摸,哪儿那么多废话!”我冲三胖道。
我给孟翻译切着脉,王三胖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摸了摸孟琳琳的脚心。
“冷吗?”我问孟琳琳道。
“不冷,觉得热,还有就是觉得有点儿气短,浑身骨头都疼,想吐。”孟琳琳虚弱地回答。
“脚是热的吗?”我问王三胖道。
“哎!你还别说,真有点儿烫人。”王三胖道。
……
说心里话,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疟疾这种病,回到何院长的办公室,苦思冥想,拿着笔在处方签上乱划拉。肖总工端过一杯茶,何院长递来一根烟,却都也不说话,生怕打扰了我的思路。可他们越是这样,越使我压力倍增,苦无良策。
王三胖忍不住道:“你刚才用针灸给那印度花卷儿治疗效果挺好啊,给非洲小伙儿和孟翻译也针灸行不行?”
“针灸只是一时权宜之计,先将那印度花卷的角弓反张抽搐症状暂时解除,不能除去根本病症,还会发作。非洲小伙与孟翻译的病症也不一样!”我抓头发苦苦思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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