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王三胖被挤得的够呛,也就不再谦让,向何院长等医护人员一抱拳道:“班门弄斧,我试试看!”
说完我又问何院长:“咱医院药房有中药吗?”
“除了龙肝凤胆,你要什么中药材基本都有!我老伴儿,上次来铁路医院援助的时候,从国内她们中医院带来了一大批中药材!咱们院现在就是没有中医!”何院长道。
“得嘞!”我道。
先看那印度花卷儿,只见他颈项强直,脑袋不停地摇动,角弓反张渐甚,浑身发烫,脸赤眼红,脚却冰凉,口中留着涎水,发出“啊!啊!”的声音,切脉,弦、紧,直上下……
略加思索,便急忙让三胖回宿舍取来我的银针,又让梁护士帮忙消毒,取他脑府、风门、百会、气合、列缺等腧穴用银针刺了下去。
我捻转针尾,不多时,伴着众人“噫?”的一声,那花卷儿阿三角弓反张之状即缓解了许多,又留针约么10分钟后,这花卷儿已能平卧在床上了……
见这花卷儿缓解,我又在非洲小伙儿腹部触诊,脾脏肿大,正是疟疾多年反复发作,祖国医学称之为的“疟母”……
众人又到隔壁孟琳琳住的病房,我见孟翻译几日之间,好似消瘦了一圈儿,又不时欲呕吐,心中便有了计较,对王三胖道:“你去摸摸孟翻译的脚。”
王三胖听了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你少来这套,前俩人你都是切脉,捧脚丫子的事儿你让我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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