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总工端起桌子上茶杯喝了一口水,可能是想事儿分神了,放茶杯时没撂稳,打落在地,瓷片碎了一地。
王三胖见状拿起门后的扫帚簸箕把碎片打扫干净。
何院长的办公室非常潮湿,桌子用得时间长了,有一条桌腿糟了不够长,干脆就用砖头垫着将就用。
三胖拿扫帚划拉桌子底下的碎片时,忽然从那砖头缝隙里爬出几只虫子来。
我见那些虫子通体背呈暗褐色,约么半指长短,正在地上乱窜。
三胖用扫帚一碰,它们登时蜷缩成一个小卷儿,不动了。
原来是些潮虫,只是这非洲潮虫略比国内的大一些。
“潮虫,嗯,潮虫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嘟囔着潮虫。
三胖道:“你念叨潮虫干什么?它又不是你媳妇儿?”
“潮虫,媳妇儿,潮虫,媳妇……”我接着三胖的话又念叨了几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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