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太姥爷在医案中记载的一则用“鼠妇”治疗“疟母”的故事。
大意是清末民初,战乱瘟疫不断。京西房山一户贫苦人家,只剩得一个十五六的小伙子。可怜他又得了疟疾,不停地打摆子发烧。好心的村民的请来郎中看了也束手无策,只得在家中的土炕上等死。
这天小伙从高热昏迷中醒了,腹中饥渴难耐。可自己又十分虚弱,身边左右无人,连口水都没人给端。他见土炕席上,几只潮虫(即鼠妇)爬来爬去,实在饿得紧了抓起几只就吃下了肚……
几天后,几位好心的村民都以为小伙儿早已不行了,推门看看想给他收尸。怎见得那小伙子正在坐院子里,见村民到来直说得一声:“饿!”
众乡亲甚是惊异,拿来些粗米,生火熬了一碗薄粥,给他喂了下去……
不几日,这小伙子竟儿痊愈了,后来我太姥爷听说此事,寻得这位小伙儿,在医案中记载“鼠妇疗疟疾。”
这鼠妇,说的不就是潮虫吗?
此时,我脑中灵光一闪,冲王三胖道:“快抓住你媳妇!”
王三胖听了一愣,不好意思地扭捏道:“你别瞎扯,我跟孟翻译没有的事儿!再说抓住人家孟翻译干嘛啊?”
“哦,不对,不是抓住你媳妇,是抓鼠妇!”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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