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彬用力一拍桌子,大声道:“但没有人证可以证明你的清白!而你有杀死徐朝阳的能力!你与他也有过节!你是刘堂的学生,二十五年前,刘堂教你读书!不仅如此,你和罗飞罗翔也有过节,你们在京师为了个女人曾经大打出手!彭秋水,你日子过昏头了?你给不出人证,这案子就坐死在你头上了!”
“这……”彭秋水额头上冷汗冒了出来。
审讯室外旁听的卢天行道:“锦衣卫何时把事情查得那么清楚?这些我们怎么不知道?”
石清扬皱眉道:“查案子难道不是你擅长的吗?”
袁彬走出房间道:“他没有不在场的证明,但我觉得不是他做的。”
“为何?”石清扬问。
袁彬没好气道:“若是他做的,难道不该事先想好说辞吗?我们的凶手那么多年没被追查过,难道是这种二货傻子?”
“但难道就这么放他走?”石清扬征询地望向卢天行,“若是大刑伺候,难说审不出其他东西。”
袁彬瞪眼道:“你们就知道用刑!会不会用点心?”
“即便他家里极有背景,即便他和你袁少有旧。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放他走。除非有更明确的嫌犯出现。”卢天行不紧不慢道,“何况杜大人回来,发现人犯不在,谁担责任?”
袁彬道:“我没说要马上放他走,一切等杜哥回来定夺。但别说我没提醒你们,若要动刑想想后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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