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少,原来是你……你怎么会和东厂联手?”彭秋水一改之前桀骜的表情,并微微松了口气,“说真的,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,我会杀锦衣卫?我像脑袋坏的吗?”
袁彬道:“你脑袋向来都是坏的,在京师在济南没少为平头百姓和大户人家动过手。”
“我……你有办法让我脱身吗?还是我需要做点什么?”彭秋水眼珠转动,央求道。
袁彬道:“这次的事很大,你得住几天了。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。这样等我们杜哥来了,不会让你太难做。否则我不动你,那些东厂的可不管那么多。你也知道,朝廷里有免死铁券的都已快死绝了。这东西有还不如没有。怎么样?只要你是清白的,我的问题不会很难。”
彭秋水嘴角抽了一下,“你问。”
“我只问你两个时间分别在哪里。七天前的早上,徐朝阳死在泰安县衙时,你在哪里?十五天前的晚上,东厂罗飞罗翔兄弟死于自家院中时,你在哪里?”
“七天前,我在泰安……处理个人的事。十五天前,我在京师清点我们彭家在那边的生意……十五天前的事,我记不太清楚……好像,好像我是在喝酒,喝醉了。那天晚上的事都记不得了。”彭秋水说到这里脸色变得很难看,“但我肯定没去找什么罗飞、罗翔兄弟,我都不知道他们住哪里!”
“但罗氏兄弟你认识?”袁彬立即问道。
“那当然,我们彭家是做保镖生意的,许多官员都是我们的客人,那两兄弟在京师那么活跃,我当然见过。但没深交……”
“据我所知,你们至少喝过三次酒。当然,还没有什么确切的生意来往。”袁彬笑了笑,手指在卷宗上划过,“你的事都在这里,所以不要骗我。我再问你一次。你在泰安处理什么个人事务,有人能证明你清晨不在县衙吗?”
“不能……我只是去那里找孙月华,但那天我是一早就回自己宅子的。我一定没做你们说的事。”彭秋水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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