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清扬翻开彭秋水最近的行程,笑道:“但他半个月前是在京师的,这难道是巧合吗?”
袁彬摸摸鼻子道:“的确不会有那么巧,那我们就叫他来一趟吧。”
但一日过去,袁彬并没行动。石清扬以东厂一贯的做派,去往彭家将彭秋水带回了济南府的卫所。彭秋水个子不高,为人非常狂傲,简单地回答了几个关于行程的问题,之后就闭口不言,丝毫不将东厂和锦衣卫看在眼里。
石清扬本想动刑,彭秋水只是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知道我是谁?”
石清扬感觉有些不对劲,他找到袁彬问道:“这家伙究竟什么来历?能这般有恃无恐?”
边上有锦衣卫给袁彬递上卷宗,他将调查的资料拿出,慢慢翻阅道:“彭家是当年彭和尚彭莹玉的旁支。彭和尚是谁你知道吧?尽管只是旁支,但彭和尚本身没有子嗣,所以他家有太祖爷颁的丹书铁劵。彭秋水的媳妇,是云南沐家的女儿。你以为他是普通的江湖人吗?”
“这……你怎么不早说?”石清扬怒道。
“如果我告诉你这些,你就不去把他带来了?他是我们头号嫌犯,该审的就要审。而且,你当时去找他的时候不是兴高采烈的吗?”袁彬淡淡一笑,他手边有一份新到的简报,草草扫了一眼,眉头微微皱起。
石清扬冷笑道:“说得轻巧,谁去审?你去吧!”
“自然是我去。”袁彬拿简报敲了石清扬的肩膀,面无表情地走入审讯室。
“彭秋水,你小子摊上大事了。”袁彬一脸的幸灾乐祸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