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少爷,就您一个出来了。”
“嗯,他们还在饮酒。”
“二少爷,我还得在这候着,不敢离开。我替您去叫辆车送您回府吧。”
“不用。正好我也想透透气,我走回去就行了。”
“那好吧,二少爷路上小心。”说着,给滕文渊拿了一个照明的灯笼。
滕文渊接过灯笼,在街道上慢慢走着。吹了吹夜里的凉风,郁闷的心情也清爽了许多。
他想起方才守义叔在他耳边说的话,觉得好笑。
守义叔附在他耳边说道:“连爷是个公公,宫里来的。”
原以为是个老色鬼,想不到竟是个……不仅缺了根,还缺了心。拿着架势,虚张声势,不过是个可悲可怜的小人物罢了。
滕文渊又想到了那个满脸堆笑的余妈妈。当初因为月汐,早与滕府闹僵了。可如今,哪儿还看得出半点有过节的模样。是因着银子的关系?又或是存着别样的心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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