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文渊轻轻叹了一声,这便是生意场。
“哎呀!”忽而,他狠狠地拍了一下。
既然连爷是宫里来的,那他极有可能便是楚王的人!糟糕,方才怎么就想不到,这可是接近楚王的好时机!
“哎——”滕文渊长长地叹了口气,看来自己还是太不够老练了,竟然一点不自在便让自己成了睁眼瞎,好好的机会都错过了。自己这性子!怎么便不能再忍忍?怎么便不能溶入这个圈子,适应这交际呢?
想到此,他觉得莫名的烦躁。脑海中又浮现出月汐转身离去时那落寞的背影……
“不行!滕文渊,我跟你说,这是最后一次任性!从明儿起,多难你都要坚持!为了汐儿!”
下定了决心,他松了口气,加快了脚步,向家中走去……
滕府西院,夜色之下,荷塘边的房间内还燃着油灯。油灯亮黄的光线照着案前的身影。案上一张宣纸铺得平整无痕,那年轻的男子提起画笔沾了沾浓墨,准备落笔却又顿住了,剑眉微微蹙起……
“咔——”一声轻响。
荷塘的另一边,的香樟树上,一个女子舒服地倚着,两条腿翘在树干上,遥望着窗内的那个男子,手里拿着一个苹果,脆脆地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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