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守义叔那远去的背影,滕文渊兀自犹疑,怎么觉得守义叔话中有话。
他又呆了片刻方硬着头皮回了厢房。
再回去,瞧着连爷与姑娘们调笑的嘴脸,滕文渊觉得越发的不自在了。可那连爷却是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,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散不了。他实在是熬不住了,见缝插了一句:“连爷,,实在是对不住。可能是酒劲上了头,觉得有些不适,想先回府歇息了,还望见谅。”
连爷一听,不高兴了。
“二公子,大家正玩得兴起,你怎地如此扫兴。你是不是瞧不起爷我,觉得陪我饮酒是件苦差啊,啊?”
“怎么会!连爷想多了!”滕文斌立刻解释道,说着又凑近连爷,低声说道,“连爷,你是不知。自上次那事之后,家里管他管得紧,不让他上这风月场所。我二弟啊,是怕回去被爹娘责骂。”
滕文斌的声音不大,可也足以让耳聪目明的滕文渊听得清楚,可他真无心计较这话是否落了自己的面子,只要能够摆脱这苦差,再说难堪些他也乐意。
果然,连爷闻言,掩唇笑了起来:“既然二公子不方便,那我也不便强留了。二公子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连爷此话一出,滕文渊如释重负,匆匆告辞离去。
出了琼楼玉宇的大门,滕府赶车的小厮立刻迎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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