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而,贫道坚信,答案藏于画面之中,藏于所绘人物之中。”吕道士发完高论,屏息凝神再不言语。
“难道需要重新回到昭陵六骏这条路上来?两骏在美国,四骏下落不明,这只怕是难于登天。”徐悲鸿叹道。
“也不尽然。”王菊人微笑道,“不妨去找菊坞。”
菊坞并非地方,菊坞是个人名。
六十七年风刀霜剑,在眉宇间雕刻下岁月印记,这位光绪举人矍铄硬朗却更胜往昔。
“当年四骏被盗,贼人意图走水路出陕,幸而被政府扣留。眼下四骏就在陕西。”菊坞先生宋联奎[4]朗声道。
“我们想马上去看看!”徐悲鸿兴奋道。
宋联奎道:“虽说是扣下了,但四骏早已被砸碎,大小残片足有十吨重,且散乱无序,复原修缮绝非一朝一夕之功。偏又逢连年战事饥荒,政府财力捉襟见肘,相应工作只得暂时被搁置。”
闻此话语,众人脸色都为之一暗。
“明明近在咫尺,却不得一窥全豹么……”徐悲鸿不禁叹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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