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渊见他们两个人自己把自己捆了个结实,跪在自己的面前,故作惊讶地问道:“两位爱卿,你们两人这是怎么了,为何如此打扮?”
杜伏威叩首道:“陛下,我等有罪!”
李渊明知故问道:“哦?有罪?但不知两位爱卿究竟身犯何罪啊?”
杜伏威知道李渊是明知故问,但既然皇帝问了,就要上奏。他惶恐不安地奏道:“罪臣启奏陛下,逆贼辅公祏在江淮地区反叛朝廷,我等有失察之罪。故罪臣与义子阚陵两个人今早就自缚来向陛下请罪,请陛下发落。”
李渊听到此话,才板起面孔,大声责问道:“杜伏威,朕听说你与辅公祏乃是结义兄弟,你们两人以前同吃同住,情同手足。现在他在江淮又重新叛乱,兴风作浪,使得生灵涂炭,人民不得安宁。你和他关系如此亲近,对于这件事情能不知情?朕看你和阚陵分明是明知此事,却匿而不报。你们二人欺君罔上,该当死罪!”呼喝左右,推出去斩首。
杜伏威和阚陵不住地磕头,大呼冤枉。李渊怒道:“事实俱在,你们还有何冤枉?”
杜伏威跪在地上,双眼垂泪说道:“臣和阚陵二人,对陛下的忠心,天地可鉴!臣和辅公祏……噢,是逆贼辅公祏以前确是情同手足,以兄弟相称,过往甚密。但自从臣与此逆贼一起反隋割据江淮以后,臣就发现他野心很大,不甘居于人下。所以臣与他之间早已形同陌路。臣为了防止他做出不利于朝廷的事情,也早已削夺了他的兵权,让他赋闲在家。臣这次为了忠心侍奉陛下,临来之时专门把兵权交给臣的义子王雄诞,并让他小心提防辅公祏。没想到这逆贼辅公祏却伪造了臣的亲笔书信,以臣的口吻责怪王雄诞有贰心。借机杀了王雄诞接管了江淮军,并假冒臣的名义发动叛乱。此事臣也是现在才知,事先绝无知晓。臣冤枉啊,请陛下明察!”
李渊转而诘问阚陵:“刚才杜伏威所说是否是实情,你从实讲来。”
阚陵奏道:“启奏陛下,刚才吴王所说,句句实情。罪臣敢以身家性命担保。”
李渊又责问杜伏威道:“杜伏威,你说你没有谋反,那密信又是怎么回事?”
杜伏威膝行上前一步,哭着奏道:“陛下,罪臣实在冤枉,那密信之事,臣实在不知情。那逆贼辅公祏早已在军中失去威信,他怕他提出反叛无人响应,便以臣的笔迹伪造密信,伪说臣指使他造反。陛下,臣若造反,怎么会不顾自己的性命,反把自己和全家都迁往长安?请陛下明察啊,陛下!”说罢以头磕地,额头都沁出了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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