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伏威急得团团转,“辅公祏这狗贼,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一个好东西!他迟早会给我捅娄子的,果不其然,现在他把我们两个人都连累了!王雄诞那个狗才,也真是无能,手握重点,竟让辅公祏这狗贼钻了空子,真是气杀我也!”
“父王,我们本来是无辜受辅公祏这狗贼连累的,如果我们一逃,就正好坐实了我们的罪名。况且我们一家老小都在京城,怎么能逃得了啊!”
“那怎么办,你快想一个好的办法出来啊!怎么我养了你们这些都是废物,到关键的时候一个也指望不上了!”杜伏威见阚陵也一筹莫展,急得直跺脚。
“父王,现在也许只能有一条路可走。”
“什么路,你快说!”杜伏威一听阚陵说还有一条路走,就像瞬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。
“我们现在赶紧向陛下负荆请罪,听候陛下发落吧!”
“负荆请罪”杜伏威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。
“陛下本来就对我不信任,所以我才不得已来京城把自己抵了人质。他要杀我,现在就是借口,万一……”
一听说要向李渊负荆请罪,杜伏威心中害怕的不得了。窦建德、王世充的下场他不是不知道的。李渊对异己分子心狠手辣,他会放过自己吗?
“父王,我们不这样做,还能有什么办法?现在我们身在京城,小命就在人家的手中攥着,我们又能怎么样?我们现在早点去请罪,还能争取个主动,一旦等朝廷找我们问罪的时候,就一切都迟了!”
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能赶紧向陛下请罪,或许还能有一丝丝的回旋余地。于是第二天早朝,杜伏威和阚陵让人把他们两个绑了,两人来到朝堂上,还没等李渊动问,便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品阶台前,磕头如捣蒜,向李渊请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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