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我开始大发现,她好像有越来越多的地方想去,晚会、脱口秀、路边的汉堡店、湖边。
虽然,我们一直在一起,形影不离,但是还是感觉不太对。
最后一次,我们躺在湖边的草坪上,旁边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妻,带着一个孩子,阿格尼丝她很有礼貌地和他们打招呼,寒暄,他们快乐地把我也拉了进去,就像四人约会,但是我却很不开心,我想那天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,很愤怒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那天后,我不知道这火该发泄到哪里去,只能让那对新婚夫妇的孩子早夭,也就这样。
有一天,我终于爆发了,我们在一家最高档的空中餐厅享受二人的烛光晚餐,趁我去洗手间的功夫,我看见一个下贱的猪猡般的服务生竟在主动要阿格尼丝的手机号。
我看见阿格尼丝现在一张纸写着什么,折起来,亲手塞进那个服务生的口袋里。
他在找死!
我让保镖折断了他的手,在后厨拿出那张纸条,打开它的时候,我从没有那么紧张过,似乎那时我更加盼望上面就是她的手机,这样我就有理由连她也杀死!让我从这不知名的怒火中解脱。
打开纸条,上面只有一个词,谢谢。
那一刻,我快气疯了,有什么野蛮野兽般的东西占据了我,我让保镖把他绑回我的花园里,捆在树上,撕开了他的嘴。
第二天,我又重新坐回了那个买卖奴隶的变态地下聚会,我品着平时只会和阿格尼丝一起分享的最高级红酒,长长地吐着名贵雪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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