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松地看着又回到笼子里的阿格尼丝,赤裸着,任其他人挑选,被里面那些像畜生一样的奴隶交替侵犯着,这是我第一次把我的东西放弃了,但是我一直被捏着的胸口终于舒缓了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了,有多少年我自己都不记得了,可能都有十年了。
我还是我,这样也最轻松,当一个干干净净自己最舒服了,连我自己都相信我已经忘记了那个女孩,那个小插曲。
可惜,我的时间还是到了,我的私人医生告诉我,我只剩下三个月了,那时候我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人,竟然是那个只陪了我一个月的阿格尼丝,我甚至相信,再看一次她的笑,我就会痊愈了。
三个月,我一定要找到她。
我的病情越是严重,时间越是流失,我越是想她,迫不及待,饥不可耐!
终于,我已经变得形同枯槁,我找到了她,她被关在一个树林的地牢里,光着身子被拷在发霉的墙上,头发和眉毛被人剃光了,全身插着红红绿绿的针筒。
我看见她,眼泪自作主张地流了下来,她抬起头,满上全是淤青,满脸的极端疲惫。
她看见我,勉强认出了风烛残年的我,在疲惫中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。
她还在笑!还是那个没有恨意,纯白的笑容。
我明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,我却还是宛如神助一般抱起了她,把她抱回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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