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我的保镖用我自制的工具,切下他抓着笼子的手指,一根根地切下来,直到就剩下一根小拇指了,他还是死死地勾着笼子不松开,就像铁钳一样。
那个女孩哭了,我被那最美的瞬间洗礼了,她微笑着,眼里噙着泪。
她把他唤到笼子边,轻轻地抚摸那个男人的头,他们隔着笼子,额头碰在一起,泪都汇成了一处。
那个纯白的女孩,反复说着,谢谢,谢谢,谢谢,谢谢。
我亲手切下他最后一根手指,他完全不在乎,却因为远去的笼子肝胆俱裂、撕心裂肺,哭成了泪人。
那个小子好像是个什么少爷,家里最小的,在家族里也没什么地位,那天他带着他所能调动的一切资金。
后来据说他自杀了,我也不确定。
那女孩确实不一样,和她聊天,完全感觉不到我们差着五十年,就像两个朋友,并不是她很成熟,而是这个女人把我也变成了十六七岁的小伙子。
我怎么可能让她天天住在笼子?我没有女儿,却雇了三个女佣为她挑选衣服,她不管穿着什么衣服,都像个大户人家的千金。
一颦一笑都想个女演员,一举一动都想一个舞者。
我不知道,她是如何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保持如此的行为习惯,如此的端庄,她以前经历了什么?一定是一些更加痛苦更加毁灭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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