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奴隶笼子里,我看见了一个纯白的女孩,一个满身伤痕的男人,明明奄奄一息却依旧温柔地给她喂水,即使她同样满身淤青,但是没有像笼子里的其他女人一样,被里面的野兽强暴。
我看着她,那白色的女孩竟看向了我,她笑了!
就像圣母一样的微笑,那不是硬挤出来的,那是真的,神秘的微笑。
和里面其他女人相比,那些女人的眼里早就什么都没有了,就是两个空洞的东西,但她不一样,她的眼里有生命,不!准确地说是有神明!
那是活人的眼神,甚至比外面我们这些戴着面具,衣着晚礼服燕尾服的地下帝王还要有生命。
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,拍下了她。
就在我要带走她的时候,一个西装领带的男人忽然出现,他带着装钱的箱子,像发疯一样抱着我要带走她的笼子,他的哭声是那么痛苦,那么绝望。
他抱着那个女人的笼子,哭得嗓子都出血了。
我能感觉到,如果千刀万剐可以换回那个姑娘,他一定会磕头感激。
哭成这样的人,我只见过一个,就是那个雨夜中放下我的那个男人。
如果,我是个普通人,也许会被感动成全他们,但是,我的就是我的,谁也别想抢,我让保镖按下他,他的双手还是死死抓着笼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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