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掏枪的时候,他跪下求饶,他想感动我,让我放下枪,至少不要在他的家人面前。
不可理喻,他在发什么神经?
我成了新的老大,做起了一切我能做的,收敛所有我能得到的,当然,也杀死所有我能杀死的。
大停电后,我便彻底垄断了军火和走私,这种拥有一切黑暗帝王般的感受让我陶醉。
虽然我不在意,但是如果那个男人知道那天他放下的孩子拥有了这么多,他会不会骄傲。
但是,渐渐地,我发现有些东西我怎么也得不到,不论我拉拢多少警察、流氓、土匪,我花多少钱,我都弄不来,而且那东西就像调戏我一样,肆无忌惮地从我眼皮底下溜走。
——时间
我那些年很疯狂,也很自在,却在某一天,对着镜子的一天,看见了我的耳朵根的头发变白了。
从那之后,我慢慢把工作转移给我第二个儿子,那小子很聪明,也最像我。
我辗转在地下城市,开始豪赌,人口买卖,享受那些法律之外,满足那些变态欲望的游戏。
我越发感到无趣,直到我看见了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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