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其他人,即便愤怒是真的,也远远没到武松杀西门庆的程度。
他们组织起来教训奸夫,倒是相当积极,在岸上瞅准空门打一锄头,或扫一扁担,属于举手之劳,全都乐意为之;而忍着冻僵的痛苦,跳到河水里跟人拼命,就没人愿意干了。
当然,如果换个季节,比如在夏天,汤山和陈瑜生就没那么幸运。
汤山回到陈瑜生家,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,虽然仍是不明白,村民的愤怒为何不足以对抗冰冷的河水;但他想通了,对方一路骂着“奸夫”,并非空穴来风。
汤山倚着门框,责问陈瑜生:
“你他妈的真的在村里睡了人家老婆?最近你总是行踪诡秘,就是干着这勾当?”
陈瑜生却满不在乎地说:
“对不起兄弟,害你在河水里冻了一回。”
汤山提高嗓门:
“你怎么能这么无耻?”
陈瑜生略显惊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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