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忘了,我曾经告诉过你,我第一个见到周伟良的尸体。那时他的血还没完全凝固,手腕尚是温的。”
方塘换口气反驳:
“我想说的是,当时刀身插在周伟良的胸腔里,而你只能看到一个刀柄。你怎么能从一个刀柄,判断一把刀的原本用途?”
汤山道:
“因为我一见到刀柄,就猜出了那把刀的全身。”
方塘摇摇头:
“这不太可能。”
汤山惨然道:
“确实不可能。说出来谁都不信。因为那把刀,恰好又是我的。”
方塘惊叫一声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